你跟杨总认识？」我斟酌一下，回答：「见过。」「只是见过？」杨之又生气了。不知道他在气什么，分手那天头也不回的，难道不是他吗？他指着我：「李总，我可以签合同，前提是把虞茗调来给我做助理。」领导立刻答应，连反驳的机会都不给我。他们谈了一整天。傍晚，我拎包准时下班。杨之拦住我：「去哪？我还没让你走。」「杨总，我今天不能加班，我还有事。」「什么事？」「我要去送外卖了。」杨之不可思议地看着我。我以前是娇气到完全不碰外卖的人。大学四年，杨之下了课去跑外卖。他的晚饭，往往就是外卖公司送的一份盒饭。有一次我去找他。在狭小的房间里，他和一群骑手挤在一起，扒着盒子里的米。我说：「杨之，你怎么吃这个？这个不干净。」他表情很不自在：「干不干净，重要吗？」「走，陪我去吃牛排。」我把他拉去了一家新开的西餐厅，人均消费过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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