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六点十五分,萧烬的车准时停在校门口的梧桐树下。赫嘉泉拉开车门时,发现后座放着超市购物袋——里面装着青菜、牛肉,还有半打啤酒。"不穿裙子了?"萧烬单手打着方向盘,余光扫过他空荡荡的手。赫嘉泉系安全带的动作一顿:"我不想穿""好吧。"萧烬的指尖在方向盘上敲了敲,"今天吃火锅。"厨房的灯光暖黄,萧烬切菜的节奏像他写代码一样精准。赫嘉泉趴在餐桌边,看那人挽起的袖口下露出的小臂线条——那是常年健身才能练出的漂亮肌肉。"尝尝。"萧烬突然夹了片涮好的牛肉递过来。赫嘉泉凑过去咬住筷子尖,舌尖故意擦过对方指尖:"咸了。"萧烬的喉结动了动,转身去拿啤酒:"那别吃。"书房里的键盘声持续到九点半。赫嘉泉抱着啤酒罐窝在沙发,电视里放着无聊的综艺节目。酒精让他的思维变得迟缓,却让某些感知更加敏锐——比如萧烬每隔十五分钟就会停下敲键盘,然后书房传来轻微的叹气声。第三罐啤酒见底时,赫嘉泉摇摇晃晃站起来。书房门没关严,萧烬的背影在显示屏蓝光中显得格外锋利。"萧烬"他从后面环住那人的脖子,酒气喷在对方耳畔,"陪我。"键盘声停了。萧烬偏头给了他一个敷衍的吻:"去睡觉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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