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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05（第1页）

「我不知道这是你妈妈遗物！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！」

韩辞抓着我的手。

「你打我吧！」

「求你！」

「你打我，让我好受点吧！」

韩辞朝着我就要磕头，眼看头要撞在地面，突然一只手横在我们中间，姜嫣手托住她的额头，把哭到发颤的韩辞拉起来，淡淡看向我。

「人死不能复生，东西都是死物，没必要因为死物为难活着的人，阿辞已经知道错了。」

姜嫣语气平淡的就好像这件事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。

而我，是那个很狭隘很狭隘的人。

她以一种保护姿态护着韩辞，告诉我。

「你就不要继续为难阿辞了，他心里负担已经够重了。」

我一句话都没说出来，甚至没有表态。

只要韩辞扮作可怜，就全都是我的错。

从韩辞偷走我的手表，到韩辞拿走我的画，到韩辞砸碎了我和姜嫣的婚纱照，到韩辞堂而皇之闯入我的家，我的领域，到如今，摔碎了妈妈留给我最后的东西。

姜嫣还在叫我原谅，喊我大度。

我脑子不断嗡鸣，喉咙发紧，指尖颤意出卖了我的不冷静，我转头看着还在姜嫣怀里掉眼泪的韩辞，直接走到韩辞面前，当着姜嫣的面，直接拽住了韩辞的头发，狠狠撞在了墙上。

然后，在韩辞破防尖叫声中，一脚踹向他的膝盖，他这回真跪在了我面前。

「磕头不是你那样磕的。」

我一脚踩在韩辞膝盖上，一手拽着韩辞的头重重摔在地上。

剧烈的撞击声响起。

我听着韩辞尖叫一声，看着他额头渗出殷红鲜血，告诉她：「这才叫磕头认错！」

我眼眶通红，拽着韩辞的头又要撞下去，却被姜嫣拽住了手腕，她强硬制止我的动作，阴沉看向我。

「松手！」

「做梦！」

姜嫣又抬起一只手压住我，然后，用力掰开我手指，看着我指甲近乎要被掰断，我疼的眉头紧皱，她却浑然未觉，还是一点一点掰开我的手，警告我。

「不要太过分了许颂书！」

过分？

我看向姜嫣，怒极反笑：「姜嫣，人和动物的区别就是人会思考会分辨对错，人有道德约束，而不是只靠着激情作祟来决定无条件袒护！」

「既然你决定要保护韩辞！」

「行！」

我许不上指甲被掰断，看着指尖流出鲜血，在姜嫣愣住同时，忍着十指连心的疼痛，狠狠朝着韩辞脸划下去。

伴着我指甲彻底断裂的。

还有韩辞每天出现在我朋友圈数十条的那张脸，一起被毁。

韩辞彻底崩溃。

我彻底笑出声。

「这就是什么！」

「这就是报应！」

「我告诉你姜嫣，」我看着姜嫣不可置信表情，又看着捂着脸尖叫鸡的韩辞，提醒她：「我从不是善类！你早该知道的！」

「姜嫣！」

「你算是彻底惹到我了！」

「我告诉你！」

「我不玩死你！我就不姓许！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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